羊群的归属感

你相信天主在你的建筑上有奇迹，却不相信天主在祂子民人心的转变上有奇迹，只要伴以圣言和教理的喂养辅导，学习如何在痛苦与困境中践行信仰，天长日久，教友们的生命就会改变，堂区的福传也就势在必行。耶稣要带人以真理与心灵敬拜天父（若4:23），至于是在这座圣堂，还是别的圣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圣言内建设信友与天主的生命关系，培养他们愿意到教堂参与弥撒的热情，体验圣言聚会中相遇基督、温暖被爱的美好，让生命在基督内有归属感，成为甘心属主的乐观羊群，不然天主圣堂处处耸立，进堂的教友却越来越少。

 

在旧约众多先知言论中，很少有是为了建圣殿而发声，除了流放归来后的哈盖和匝加利亚先知，他们的教诲里曾经提及重建圣殿，比如盖1:8-9，因为公元前587年以民及圣城、圣殿都遭遇巴比伦军队残酷袭击，国家、圣城及圣殿都被毁灭，所以充军归来热忱百姓的当务之急是重建圣殿。然而在这之前，跨越几个世纪的许多其他先知，比如从公元前八世纪到前七世纪的先知，他们的言论多集中在对以民信仰生活堕落的挽救和指正上，其中有的谴责子民拜偶像，对天主不忠，比如欧瑟亚先知以自身婚姻来谆谆告诫以民不要成为天主不忠诚的“妻子”，那时北国因世俗化君王的不良影响，到处蔓延着拜偶像的毒素；有的先知强调社会正义的不可缺少，爱天主与善待穷人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剥削穷人会招来天主的义怒，比如亚毛斯先知，“注意听吧，你们这些欺压穷人、把弱小的百姓赶尽杀绝的人。你们可用钱买穷人，也可以用一双鞋换穷人。雅威，雅各伯的骄傲，祂指着自己发誓说：我绝不会原谅他们的行为。”（亚8:4,6-7）

 

还有的先知，除了谴责子民腐败及拜偶像，针对他们以圣殿为“幌子”和“挡箭牌”，从而过着内外不一、虚伪和狡诈的生活，依撒意亚、米该亚及耶肋米亚等先知都曾经发声，强烈谴责这种行为，而且还特别谈到天主会毁灭圣殿，从而使他的子民能够回来而全心全意全灵全力地爱上主。比如耶7:3-6：“以色列的天主，万军的雅威这样说：检讨改善你们的行为，这样我就会让你们继续住在这块土地上。不要再说这些空洞的字眼：看，这是雅威的圣殿，雅威的圣殿，这是雅威的圣殿。你们最好悔改自己的行为，秉持公正，不要虐待剥削外邦人，欺负孤儿寡妇，也不要在这地方杀害无辜，不要追随假神，自甘堕落。”依1:11“雅威说，我何曾”在乎你们无尽的奉献？我已经饱享公羊的全燔祭和肥犊的油脂，公牛、羔羊和山公羊的血再也不能使我欢心，你们前来敬拜我时，是谁向你们要求了这些？这简直是践踏我的圣殿。”在圣殿奉献礼仪与净化信友灵命、使其归属天主上，两者之间，毫无疑问先知们将净化羊群、归属上主放在了首位。

 

新约中的宗徒伯多禄和保禄也分别表达了这个牧职的优先职责。例如宗20:28记载了保禄离开厄弗所时向地方教会领袖们所叮嘱的话语：“你们自己应小心谨慎，照顾好圣神交给你们的羊群，牧养上主的教会，那是他用自己的血所得来的。我知道我一走，将有凶暴的财狼混入你们中，危害羊群。你们中也会有人起来说谬论，诱惑信徒去跟从他们。因而你们要警惕，牢记三年来我日夜不停，以泪相劝的话。”而伯前5:2-4也是如此强调牧人对羊群灵命的牧养高于其它任何物质的建设：“我请求你们牧养好天主交付给你们的羊群，照顾他们。不是出于勉强，但要为天主自动自发去实行；不是视你们自己为所牧羊群的主人，但求做群羊的模范。”

 

保禄在格后书信中又说出了对羊群和羊只生命成长的担忧和挂虑。“我倍尝千辛万苦，精疲力竭，常常夜不成眠，又饥又渴，常常不得温饱，衣不蔽体，忍受寒冷。除此以外，对各地教会的担忧更是每天萦绕在我心头，谁若软弱不安，我也软弱，若有谁跌倒了，我不也忧心如焚吗？”（格后11:27-29）只有如此关心羊群的归属感，教会才能“借着基督耶稣，我们不分彼此，在同一圣神内，来到天主面前，你们不再是陌生人或受招待的客人，而是圣徒城邦内的国民，你们同属天主之家。”（弗2:18-19）

 

 

教会是高举圣言的一群人

在新约中，教会指的是跟随基督耶稣而聚集的一群人，而不是一座建筑，是由蒙召为圣的一群人组成的信仰团体，保禄把教会比喻为基督的新娘，既然是新娘，说明教会是由多人组成、合一共融的“一个人”，即基督的伴侣和基督的身体，而不是墙壁和钢筋水泥，也不是美丽的吊灯和彩色的玻璃。耶稣基督确实愿意为自己预备一个光明灿烂的教会（弗5:27），但那不是指建筑的金碧辉煌，而是指教友们经过水和圣言的洗礼，成为圣洁（弗5:26）。基督爱教会，且为教会牺牲，不是为砖瓦牺牲，而是为每个人的生命（罗5:6），生命的得救与成长比任何物质都重要，教会要带领和拯救的是人灵，要宣讲的是基督复活的道理，要生活的是信望爱，教会不是建筑公司。

 

教会被比喻为基督的新娘，这是基督钟爱之人群因同一的信德，而拥有的特殊身份，在这个身份里我们看到了天人之间爱的合一和共融，也看到了教会受邀去反映出其郎君耶稣慈悲的容颜及天主救赎世界的渴望。而新郎耶稣与其新娘教会之间的忠贞、真诚、圣洁、互相牺牲的原则，则要求教会团体要在祂内保持合一，团结一致：“让我们拥有一个身体，拥有一个圣神，正如你们被召叫时有相同的圣召，同一个希望。我们只有一个主，一个信德，一个洗礼，只有一个天主，众人之父，祂在万有之上，并在万有之中。”（弗4:4-6）“希望他们合而为一，如同你在我内，我在你内一样。愿他们也在我们内合而为一，好使世界信是你派遣了我。”（若17:21）教会是一群向世界见证耶稣基督之爱的信友总和，他们合而为一，仿佛是基督的同在，要生活出来一种真实的天人爱情关系，把基督对世界的救赎宣扬出去，召唤更多人成为基督的跟随者。

 

说到教会是由一群特殊的人组成的信仰团体，宗11:26称呼信友们为基督徒，这也是一群被从世俗世界分离出来的人，“要是你们属于这世界，就不同了。因为世界爱那属于自己的人。可是你们不属于这世界，因为我拣选了你们。”（若15:19）“他们不属于这世界，就像我不属于这世界一样。请用真理祝圣他们：你的话就是真理。”（若17:16-17）。这里的世界，按照若望福音的说法，是指受魔鬼掌权的，是非颠倒的世界，天主最初创造的世界并非如此。从世界中分离出来指的是虽然基督的门徒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思言行为都要以福音为准绳，不属于、也不随从这个世俗世界的潮流，而是要用圣言和圣神的力量更新及净化自己及身边的事物。

 

门徒们被遣送至世界的前线，为基督而影响世界。耶稣已经在世界上取得了根本性的胜利，门徒团体-教会的工作就是继续在世界上开展基督已经开始的工作。关于教会是分别出来，为真理祝圣的一群人，默18:4也提出要分离出去：“我听见由天上传来声音说：‘我的子民，从她那里出来吧！免得分沾她的罪，受她所受的灾祸。’”“离开，离开那国家，出来，不要触摸任何不洁之物。抬雅威圣器的人呀，自洁吧。”（依52:11）“像公山羊带领整个羊群一样，逃离巴比伦，离开巴比伦人的土地。”（耶50:8）这里不是指组成教会的基督徒要逃离生活，而是要以内在与基督连接的生命，度一个属基督的生活，以出世的心度入世的生活，用保禄的话来说就是：“不要让这世界塑造你，而应更新你们内在的心志。”（罗12:2）耶稣的在真理中祝圣就是指奉献自己，而基督徒分别为圣的祝圣就是分享因基督的牺牲而获得的新身份与新使命，效仿基督，也将自己作为活的圣祭献给天主，这才是作为真诚子民的合理敬意。（罗12:1）

 

可以说初期教会是在宗徒们宣讲耶稣言行、苦难、复活的声音中诞生的。如宗徒大事录记载“他们专心接受宗徒的教诲，参加团体生活，分饼，祈祷。”（宗2:42）如此，透过经文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团结在一起，领受了圣神、耶稣的传教使命及期待福音广扬的教会团体。高举天主圣言，为复活的耶稣作见证成为了初期教会团体的核心生活。他们向内相亲相爱，合一共融，团结一致，向外宣讲基督的救恩，从耶路撒冷、凯撒勒亚、撒玛利亚、安提约基雅，直到罗马，宗徒们将耶稣的福音带到了帝国内的许多城市，教会也就在这些城市里扎根、发芽、开花、结果。这时期的教会聚会都是在家庭里，一般都是一家一家地领受洗礼。比如在耶路撒冷的教友及宗徒们就去马尔谷的母亲玛利亚家里（宗12:12）；而在马其顿斐理伯的教友们，就去里狄雅的家里（宗16:40）；在厄弗所的教友最初聚会就去阿桂拉和普黎史拉家里（宗18:26）；在哥罗森的教友们就去费肋孟家里（费1-2节）。所以初期教会没有培育教友与盖教堂之间的矛盾，然而耶路撒冷的宗徒们确实也遇到过类似的难题，即物质生活的需要可能会把教会带离对圣言的宣讲。

 

因为按照宗6:1-2记载：“那时，门徒的数目不断增加，希腊化的犹太人开始抱怨希伯来人，因为他们中的寡妇在日常生活中得不到周全照顾。为此十二宗徒召集全体信徒说：让我们忽略天主圣言而去经营伙食是不对的”（宗6:2）。初期教会的宗徒们遇到物质的管理和圣言宣讲处在矛盾中时，他们在圣神的带领下辨认出来，教会必须首先高举天主的圣言，用玛窦圣史的话来说，就是教会这群人要把基督复活的好消息传到天涯海角，以圣父、圣子、圣神的名字给万民授洗（玛28:19-20）；用保禄的话来说，就是我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格前9:16），这里有祸了不是说天主会降灾难，而是说基督徒领洗时接受的君王、先知、司祭恩宠与神恩，如果没有善用，没有积极地去宣讲福音，生活圣言，见证主的大爱，那么他或她就是一个无法向主耶稣交账的基督徒。而默19:11-13在描写基督战胜世界上一切邪恶势力时，用的就是“天主圣言的胜利”，也就是高举天主圣言的基督教会的胜利，圣子的胜利，所依赖的不是物质的力量，而是福音的生命力。“教会宣传福音，导引听众获得信仰，并公开承认其信仰，准备人领受洗礼，从错误的桎梏中解脱出来，连接在基督身上，好能因爱慕基督而发展到圆满境界”（梵二《教会宪章》第17节）。

 

 

教会福传的使命

教会这个词在新约希腊文中是ekklesia，意思是集会，与犹太教的“会堂”synagoque及希伯来文的qahal意思一致，都是指因敬拜天主而聚集起来的一群人，追随基督的信仰会众。教会ekklesia一词在新约中共出现过一百多次。在玛窦福音中出现过3次，在保禄书信中出现过60次，在其他宗徒书信中出现过6次，在《宗》和《默》中分别出现过23次和19次。在新约经文中我们领悟到，ekklesia教会生命是耶稣生命、说话、使命、工作的延续，“是耶稣借教会在世界上走路，直到地极。”

 

基督的教会由宗们带领，为将耶稣的爱与救恩在日常生活中彰显出来，好使众人都接受耶稣为救主，从而获得丰富的生命。我们在宗徒大事录中读到伯多禄和保禄的六段宣讲，被称为“初传”（宗2:14-39；宗3:13-26；宗4:10-12；宗5:30-32；宗10:36-43；宗13:17-41），宗徒们的初传后来形成了福音的经纬，其重点内容为：“默西亚的预言在耶稣基督身上实现了，祂是达味的后裔，由若翰作前驱，在加里肋亚行奇迹、驱魔，被称为先知，最后才到耶路撒冷，被比拉多判罪钉死，死在十字架上，但第三天他复活了，被高举，立为主及未来的审判者，凡信赖祂而皈依的都借着祂而获得救恩”。这样当我们在宣认自己的信仰时，“我信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我们就能知道教会的神力是圣神的力量，教会的神方是福音的渔网，即上面伯多禄与保禄等宗徒所宣讲的圣言。

 

因而我们可以说教会的特质是基督的身体和福传，教会在人灵的得救上肩负着重大使命与职责，教会由复活的耶稣亲自临在，由宗徒们及宗徒们的继承人带领，由基督复活的见证人所组成，她是一个人的团体，也必将为人的得救而工作和行走。这一点我们在梵二《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中也读到相同的阐述：“教会将借助福音神光，将她在圣神教诲下，由其创立者所接受的神力神方，提供给人类。应予拯救者是人的人格；应予革新者是人的社会。因此，我们的言论（即教会的言论）全部集中于人，集中于整个人，即人的灵魂、肉体、心情、良知、理智和意志。” “教会毫无现世野心，其惟一目标是在圣神领导下，继续基督的工作；而基督降世，则是为替真理作证；是为拯救人类；而不是为了审判人类；是为了服务人类，而不是为受人服务。（《教会牧职宪章》第3节）教会存在的根本意义是为了召唤人去效仿基督的爱与牺牲，盖高大上的教堂虽然令世人赞叹，却无法与拯救人灵的价值相比。

 

说到建设圣堂，我们看一下福音中提到的一些细节。路7:1-10记载一位罗马百夫长的仆人病得快死了，他想让耶稣救自己的仆人，于是就托葛法翁的犹太长老们去请求耶稣，长老们就告诉耶稣，这位百夫长对待犹太人很友善，“他是我们犹太人的朋友，还为我们盖了会堂。”于是耶稣前去百夫长的住所，半路上遇到了百夫长出于谦卑而派来的仆人，向耶稣表达极大的信德，“我当不起你到我舍下来，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的仆人就会痊愈”。耶稣称赞百夫长的信德，并因此治愈了他仆人的疾病。百夫长帮助犹太人盖了会堂，表现出他的慷慨、友善与宽容，但真正使他仆人得痊愈的是他对耶稣的信德，因而信德比金钱重要，而拯救生命比盖会堂更有永恒的价值。

 

这个原则在很多圣经故事里都有体现，就像旧约列下5:3所记载的以色列小女仆，她被阿兰军队俘虏，被迫离开家乡亲人，到大马士革纳阿曼夫人身边服侍，当她看到将军纳阿曼生癞病很痛苦，遍求天下名医而无果，就像将军夫妻推荐以色列的先知厄里叟，其实也是向他们推荐以色列的天主，最后纳阿曼得到了洁净，并皈依了以色列的天主，他的灵魂归属了唯一真神以色列的天主，以色列小女仆这种救仇人脱离痛苦，认识以色列天主的精神，是圣经作者所高度赞赏的，而与她对比鲜明的人物，就是当时的以色列国王，一个对他人生命痛苦毫无怜悯之心的君王，也丝毫没有信德，他虽然拥有整个物质世界，不光是拥有他的王宫，在圣经作者眼中他却是一个轻如鸿毛的人物。

 

路21:5-7还记载了门徒与耶稣关于耶路撒冷圣殿的谈论。“有些人谈论这用美丽的石头和还愿的供物装饰的圣殿。但是耶稣对他们说：你们看到的这一切，在那日子来到时，将没有一块石头会留在另一块石头上。全部都要被毁坏。”这是耶稣对耶京及圣殿即将在公元七十年被毁的预言，同时也表达了他对圣殿的态度。耶稣对待圣殿的态度，与四部福音所记载的耶稣净化圣殿态度一致，以若2:13-20为例，首先，耶稣赶走了在圣殿外院做生意的商贩，并引用咏69:10表达自己对圣殿的情感，圣殿应是用心敬拜天父的地方，是祈祷的圣所（玛21:13），而不是贼窝：我对你的圣殿大发热心，如火燃烧（玛21:12-13；谷11:15-17；路19:45-46）；其次，耶稣利用这个机会来宣告自己未来的复活，也宣告未来由信友组成的祂的身体，新的“圣殿”，即由信友组成的教会。“拆毁这圣殿，三天之内我能重建它。”。“其实耶稣所说的圣殿，是指他的身体，他从死者中复活后，他的门徒才想起耶稣说过这些话，于是他们便相信了圣经，也信了耶稣所说的一切。”（若2:21-22）正如保禄所言“基督的身体就是你们，每个人都是各有所司的部分肢体”。（格前15:27）

 

教会是受祝圣的基督的身体，其意义是要在人群中做祂所做，言他所言，行他所行。教会具体该做的工作，耶稣在回答若翰门徒时已经说得很清楚：“你们回去告诉若翰你们的所见所闻，瞎子看见了，瘸子走路了，患麻风病的人得洁净了，聋子听见了，死人复活了，穷人听到了福音。”（路7:22-23）因而可以说跟随耶稣的基督教会之人，要在人群中释放天主的爱，宣讲基督的复活，给受病苦折磨的人带去治愈，给心灵绝望的人带去希望，给劳苦大众带去爱的陪伴与扶持。“在这大地上，惟有人是天主为人的本身而喜爱的受造物，故人类惟有忠诚地舍已为人，始能达到圆满。”（教会牧职宪章24节）

 

当复活的耶稣三次从伯多禄那里听到爱的回答时，祂叮嘱自己在要其上建立教会的磐石：去喂养、牧放和照顾我的羊群（若21:15-17）。耶稣在这里已经把教会该当为信友所行的牧灵工作及教会面向世界所肩负的责任表达清楚：以圣言和圣事喂养、牧放和照顾主的羊群，使他们能够成为见证主耶稣救恩的精兵良将，并派遣他们出去广扬福音。

 

教会的使命针对人是宣讲基督丰富而永恒的生命，针对天父是为了让天父获享光荣，正如圣子所做的一切都为了光荣天父，祂的教会也要以结福音果实的方式来光荣天主。“我的父会因你们的果实而受到光荣”（若15:8）“天主能按照祂在我们身上所发挥的德能，成就一切，远远超过所求所想的。愿祂在教会内并在基督耶稣内获享光荣，直到万世万代，阿们”（弗3:20-22）（教会现代牧职93节）

 

 

参考书籍：

梵二文献《教会宪章》；

《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

《新约圣经入门》；

《若望福音及书信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