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小传》、神操及《会宪》是耶稣会灵修三大根源，但并不止这三项而已，还有一些其他资源能帮助我们了解依纳爵之道。如：书信、活动、圣人、活会规与专家。

 

——依纳爵灵修是一种为人处世之道（十）

接上篇

    第一种资源是他庞大的书信。在他有生之年，写了为数惊人的6813封信给各式各样的人。他是那时代最多产的书信作者之一，写信的数量比马丁•路德和客尔文加起来还多，也超过当时另一位伟大的书信作家伊拉斯谟斯。依纳爵要管理新成立的修会、在令人屏息的短暂时间内开创学校、接待梵蒂冈职员及欧洲使节、向教会和国家当局请求许可、祈祷和举行弥撒，同时还与世界各地男女通信——耶稣会司铎、修女、男女平信徒、皇家成员——在这众多工作之间穿梭，依纳爵必定活得像似一种早期电脑的中央处理器。

    这些书信可不是信守拈来速度飞快的电子邮件。他的某些书信堪称此类文体中的佳作。融合了鼓励、劝告、少许消息，以及表达支持与爱的由衷承诺。正如许多十六世纪的公众人物，依纳爵视写信为一门艺术。也如同许多宗教人士，他将这视为一项服务工作。他建议担任正式职务的耶稣会士，尤其是传教士，写两封信同时发出：第一封是给公众阅读，提供资讯以及为耶稣会同僚和大众“有益教化”的故事。第二封信则包含更多个人消息，他用西班牙文意为“小女儿”的这个字，来指称这类书信。在这些书信中，“可以振笔疾书，充分流露内心真情。”

    依纳爵的这种方式，与全欧洲各行各业的人（后来还与海外各地的传教士）保持联络，思量他们提出的种种问题，並且用心回答。他的书信是爱与服务的一种方式。我们也能从中看到他的某些灵修洞见。

    了解依纳爵之道的另一项资源，是透过耶稣会士从事的活动。欧马利在《初期耶稣会士》中指出，要了解依纳爵灵修，重要的不仅是看耶稣会士所写的，也看他们所做的。他写道：“这项来源不是文献，而是这修会的社会史，尤其是在创会初期。”

    例如，你若知道早期耶稣会士大胆创设的种种事业，诸如办男校、为从良娼妓设立中途之家，也担任教宗和大公会议的顾问，便会略略认识他们对于新的服务工作的开放态度。这是读《会宪》所无法涵盖的。读到他们早期的教育工作。则会明显看出依纳爵对理性、学习学术的强调。

    追随依纳爵脚步的耶稣会圣人，他们的历史是了解依纳爵之道的另一项资源。这些人将自己对依纳爵之道的洞察，运用于日常生活上，也在非常处境中实践。无论是在十七世纪“新法兰西”的休伦族和依洛魁族当中工作，如圣依撒格•饶格和圣若望•布瑞格；或是在十六世纪暗地为英国天主教徒服务，如圣艾蒙•坎庇恩；或是1940、50、60年代在苏联劳改营中存活下来，如西兹杰克；还是与穷人站在同一阵线，如在1980年代殉道的几位蕯尔瓦多耶稣会士……这些圣人或有圣德的人，他们每一位生命都彰显依纳爵灵修的某一面向。

但圣德典范不只限于昔日。过去二十年间，我遇见许多有圣德的耶稣会士，他们的身教是赠予我的礼物。

    许多修会中，具体生活出修会理想的那些成员，被称为“活会规”若是团体失落了他的会规或会宪精神，只是注视这些男女会士，便能再度了解它。这些活会规是另一项深刻了解依纳爵灵修的来源，我们稍后也会谈论他们的故事。

    最后一项资源，是哪些毕生专研依纳爵灵修的专家。幸好这群人远远超过耶稣会神父、修士的范围。现在许多天主教会的修女、其他修会的司铎与修士、其他基督教宗派的神职人员、一般信友、以及许多其他宗教传统的男女，都欣然接受了依纳爵之道。其中有些人成为依纳爵灵修最敏慧的评注专家。依纳爵一向欢迎所有人走上他的灵修途径，这发展必然让他十分欣喜。

节选自《平凡见神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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